言宁：……
这狗东西。
“我问他，是因为现场有股不舒服的精神力，我之前在凌川那里感受到过。”
裴景曜表情一变，立马正色起来。
“所以你怀疑……”
言宁点了点头，“就是你想的那样，我怀疑凌川有问题。”当初还以为是精神力对冲导致的不舒服，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。
“那应该错不了了。”
裴景曜再次朝台下看去，有了言宁的提醒，他很容易注意到凌川身上的不对劲。
他眼神一变，直接精神力全开，朝凌川攻去。
台下，凌川躲在人群中，看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现场，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。
忽然，他背心一凉。
男人下意识四处张望。
是他的错觉吗？
不对，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，未免夜长梦多，还是先走为妙。
他刚转身准备离开，铺天盖地的精神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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