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子孽:
安抚,亦似是挑逗。
「扶腰行不行,我害怕我快撞墙。」当对方扶上自身两旁肩膀,身子相应的往后靠,任由男人使力將分身顶进自己的后庭里,温润紧绞的壁道於每一下的顶进都会吮紧了几分,满足的承受著男人的抽动,张唇吐出惹人喜爱的喘吟,一次一次的吮弄著套著安全套的分身,誓要让对方也爽一回。
段方:
粗喘著摆动腰身,肿胀性器在柔热甬道中驰骋,肠道仿佛千百张小嘴拼命吸附於肉刃之上,丝毫不受半点阻碍地带给自己至高无上的快感,电流隨著人收紧的穴道穿过下身传达至四肢百骸。
浑身烫的泛红,就连眼里的细微血丝也清晰无比,像只精虫上脑的野兽,毫无人性,眼底只有快意以及性爱。该是在这时候发作,全然不管对方是否愉悦的狠命满足自己,只要能够获得最大的快感,那么便会不惜一切尝试各种方法加以获得。
兴许这正是原因之一,至今才成为了一名流连各处酒吧的风流人士,该有的酒吧夜店无不涉猎,甚至为了尝试更多不同快感开始接触同性——没想到,感觉是出奇的好。刚开始只要將对方背过身子,咬上一块布,便不会注意到是男是女。直到现在,即便是触碰和自己相同的性器也不会引起过大的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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