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，薄清河醒来时，陈衡已经走了。
这令他略感意外，不禁微挑了下眉梢以示敬意——好强，这狗居然具备自主清醒的能力。
他揉了揉太阳穴，起身拿起手机，发现已经七点了。一夜过去，微信上亮起了一大片红点，等着他去一个一个挨着消掉。
最前面是年级大群的消息。学校下发了关于净化论坛的通知，不是什么要紧事。
下面是许停。这人给他发了二十条消息，前十条在问他大创项目的事儿，后十条问他平时喜欢干什么，一般去哪玩，周末有没有空。薄清河看见他的头像就感到眼睛隐隐作痛，快速回了下学术性的问题后便移掉了他的聊天框。
接下来是几个同门师兄弟的消息，都是项目的有关事宜。薄清河简明扼要地回复了一遍，然后接着往下看。
再后面是导师的聊天框，这个昨天已经回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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