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什么场合,每每论及人情家常,古今总是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。他不在乎朱厚熜的计划,不在乎革新,不在乎墨烟海的阴谋,不在乎功名文武,他现在只在乎闻人诠,道:“听闻诏狱素有人间炼狱之凶名,人人谈之色变,那等险恶之地,就算只是关着不动刑,也要关出毛病来。伯父,一时无法替义父洗脱冤屈,您可否想想法子,换个关押之地,刑部和大理寺不都设有牢房么。”
话题又绕了回来,方献夫只好接话道:“刑部或大理寺转锦衣卫诏狱容易,锦衣卫诏狱转刑部或大理寺很难。”
“……那能不能让我们去见见义父?”
“伯父会想办法,不过不会很快。”方献夫面上依旧温和从容,实则很无奈,古今的说话方式确实不讨喜,他的性格就是如此,“伯父现在停职赋闲,面圣不如往日便易,今夜伯父便会写好请求面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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