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的时候樊山誉已经快把之前的事忘光了,唯独池林坐在沙发边上解他裤子那一段,怎么也忘不了。
中邪了,他这么想,一口灌完池林留给他的水,爬起来去洗澡。
已经是第二天了,昨晚他吐得厉害,就没回床上睡,今早醒的时候池林已经走了,只给他留了碗白粥。连个咸菜都没有。
樊山誉坐上桌,拿起勺一喝,甜的。
窗外飘着雨,春天一下雨就冷,池林可能开过空调,倒是很暖和。不同于他之前独居时的一片狼藉,这会屋里整整齐齐,只有沙发上被他揉成一团的被子乱七八糟。
樊山誉吃完饭,自己把碗刷了,他瞧着打在窗户上的雨丝,突然想给池林打个电话。
“喂,你带伞了吗?”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很,不过比之前宿醉的时候好很多,至少还能听清说了什么。
电话那头一直传过来稀碎的钢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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