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令女生感到舒适的安全距离。
“你在拍照？”他明知故问。
阮芋镜头对准的是更远的海，黑得茫无边际，看起来没什么可拍的。
“对呀。”她的声音无端缥缈了些，“发给朋友看。”
萧樾默了默，随意地问：“谁？”
很少见他好奇别人的事，阮芋轻眨了下眼，没有正面回答：“反正你不认识。”
“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识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阮芋张开嘴，喉间似是哽了一下，“连我自己都不认识，也没见过。”
萧樾微微一怔：“网友？”
阮芋摇头。
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，她颦起眉心，呼吸急促了些：“不想说这个。”
那就不说。
萧樾面朝陆地，深黑的瞳孔映出一团团遥远而繁华的城市光雾。
很奇怪，他烦躁了一天的心情莫名变得宁静。
阮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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