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与他而言,如今还只不过是一层血缘关系罢了。
宝因微垂头,摘下项间璎珞,语气不冷不淡道:“到时我自会改嫁,新觅得个如意之人,为何会伤心。”
林业绥将榻几往里面推去,腾出中间的地儿来,喉咙瘙痒,止不住轻咳两声,前几日三叔母与他说过自己在围春草场吐血昏迷过去后,女子被吓到几近倒下的事。
他轻叹:“过来。”
心里仍残留着几丝嗔怪的宝因,还是听话的走到了男子那边去。
林业绥放下擦发的帕子,将来人拉到自己跟前,抬眼瞧着女子,手指拂过女子脸颊,去摘她的耳坠:“幼福长命百岁,我也定会努力活到那时去。”
感觉耳垂温热的宝因,伸手去摸,反被桎梏,她只好任由他来,后听到咳声,不自觉的用手去轻抚男子伤口,小声嗔言:“爷还是等身子好了再来说这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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