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昶想摸一摸孩子的脸，一抬手目光就看到自己手掌上的老茧和粗糙的裂纹，这样的手是会刮疼孩子白嫩的脸蛋。
萧昶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。
从怀里拿出一把食指长的小木剑和两把弹弓，放在小土豆的枕头边。
小木剑剑身被磨得光滑，剑柄上系了根红绳。
可见做木剑的人是用了心的。
两把弹弓一把是崭新的，一把是旧的，能看得出有些年头了。
萧昶轻声道：“旧的是我小时候用的，若是不喜欢就丢了吧。”
苏茉站在几步外，没说话。
睡梦中的小土豆翻了个身，把被子给踢开了，萧昶给他重新盖上被子，掖了掖被角。
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没有过的感受。
萧昶也没久留，到了门外在苏茉关门之前说道：“父皇那边不用担心，他不会强迫孩子认祖归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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