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而复始,不知停歇。头一次,易感期结束后,身体疲乏困顿的人是阮奕。任歌倒是还很精神,标记口不疼了,整个人清爽许久。怀中的人搂着她的手臂,不安稳的睡眠总会时不时皱眉。任歌小心翼翼望着她,几天没见,怎么黑眼圈这么明显了?银白的月光引着任歌发现了阮奕手背上的针孔,上面还留着一片青色。她皱紧眉头,低下头十分温柔吹了吹。“不疼。”轻声安慰睡着的人。床和阳台就离了几步路,年久失修的推拉门有不小的缝隙,导致冰凉的海风一直灌进来,房间温度下降不少,任歌都觉得有些冷。她扯着被子把阮奕盖得严严实实,又把那人抱得更紧了些。这才抬头透过玻璃看向外面,一片漆黑中,海浪的声响震耳欲聋。起起伏伏的声音令任歌无端联想到刚才发生的情/事。耳朵有了热度,她抿了下嘴,不敢再回忆刚才的情景。易感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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