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妈沉默片刻,对于小宝拿斧头的事儿她很清楚,但她不想把原委讲出来,那样可能对小宝更不利。她“唉”了一声,对梁杆粗说,你不该罚他的跪,一把斧头不就在你家里,他可能只是玩玩,你何必要一个小伢讲什么原因,他能说清楚吗?
龚妈和小宝所讲的几乎一样:拿斧头玩玩。梁杆粗思虑着,有些后悔,不该对孩子这么苛刻。
他便走到禾场上拉开嗓子又喊了几声小宝,只有空旷的回音,没有小宝回应。龚妈说,半个多钟头前,我看见小宝哭丧着脸从我家门口过去,我喊他,也不回答。
这个伢儿贱,我今天卖了猪,手头略宽裕,是打算下午送他到学校去,然后给他交学费的,你看,他这个样子,我就是给他交了学费,心里都不舒服。
杆粗,小宝是你亲生儿子,你怎么能够计较儿子呢?我估计他上学去了。你吃了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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