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本该如此吗？”
崔拂衣在神域内笑了笑，有些不以为然。
“小辈，你信不信我崔拂衣有我自己的道？”
“我信。”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。
“你倒是个会捧场的。”崔拂衣嘴上虽然这样说，但是心里却是喜欢上官婉这种会讨人欢心的聪慧之人。
“所以前辈的道是什么？”
“借道。”
“还请前辈赐教。”
“道法自然，天有天的洞天，人也有人的洞天，人自出生那天起便要依附于自然才能存活，可是大多数人在成年之后，会尽力的摒弃外界对自身的影响，其中坐化道和睡化道，皆是其中之理。”
上官婉安安静静的听着崔拂衣的话，没有打断。
“只是人的心如风中之草，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，所以那些道心不稳的人便很难走到最后，而我当年在修行中一直在寻求自身的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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