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
丞相大人面如死灰的回答，语气里却充满了坚定，他知道这件事情，如果回答不知道的话，很容易引起怀疑，这点没有必要撒谎，既然他们两个人能找到这里，就被人猜到了什么，那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。
“那这件事情，是不是丞相大人做的，或者是丞相大人，吩咐手底下这人做的？”
聪明人不打诳语，也不打哑语，直接极限拉扯就可以，或者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问题就可以，大家都是聪明人，没有必要再耍一些小心机。因为越是这样，就越会露出破绽，越是这样，就越会被对方识破那些心机，自己也会越危险。
丞相大人的脸色变了变，但只是转瞬即逝的，本来没有什么表情，就是一张面瘫脸，结果经过扈昭一步步的试探之后，终究隐藏不住的狐狸尾巴，这么快就暴露了出来。
人一旦露出了狐狸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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