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，沈清悦整个人蜷缩在车座上，眼神半吊子地掠过车窗外的夜景，心思显然没在那上面。
直到车子缓缓驶入水谢御园，大厅里只剩下了她和韩成锦两个人。
这一路上，她心里头有句话憋得慌。
“韩总，说真的，我觉得你应该去脑科挂个号检查检查。”
沈清悦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。
韩成锦闻言，额角青筋隐约跳了跳，一脸无语的表情。
沈清悦心里那叫一个急啊，自己都快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了，他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呢？
“沈清悦，你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，不就是想离婚嘛。”
韩成锦坐在那儿，姿态尊贵，眼神冷漠，仿佛能洞察一切。
沈清悦眨了眨眼，随口应了一句：“是啊。”
谁知韩成锦态度坚决：“那你这辈子就别想了。”
沈清悦愣住了，一脸震惊加无奈：“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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