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说和谁是同一个人?
钟年的心头有些沉重。
他好像抓住了些什么,又好像什么都没抓到。
应天来的画家给这南博文画了一幅画像,然后南博文上山去打猎,再然后,他就死在东山庙了。
死的那是相当彻底。
钟年还是隐隐有些期待,试探性地问道:“老丈,令郎会武艺吗?”
南鸿顿时点头如捣蒜,再说话时胸膛都不禁抬高了几分,“圈子不才,读不好书,却是有几分武艺在身,实不相瞒,大人,俺家这儿媳妇,就是犬子在应天比武夺擂抢回来的!
要不然,就俺家这一亩三分地,哪里敢寻思娶那么俊俏的姑娘啊!”
一边说着,南鸿的脸上流露出一种……一种钟年说不上来感觉的笑容。
里面带有对未来早日抱上孙子的憧憬,也有对儿子武艺高超的自豪,也许还有对儿子能娶上一个那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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