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诺吓了一跳。
但她知道女店员并无恶意。
否则溟魄几人定然已经为她出手。
“既然她这么热爱，为什么不继续做饲养员了呢？”
姜诺定下神来又问道。
“为什么不继续做饲养员了，
因为……她的孩子都死了啊，
嗬嗬嗬，
孩子们一个个地都死掉了……
如果是你，你会不会崩溃？”
女店员说罢，伸出了只剩下骨架的手，她将那墙上的照片一张张地撕了下来。
“我应该早些处理掉这些照片的，
不能被她看到……”
女店员又喃喃道。
“她的孩子……是怎么死的？”
姜诺没有听明白。
“嗬嗬嗬，怎么死的，
我听说，
我听说是很多人一起合伙杀死了她的孩子们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？”
姜诺越听越不明白了。
直到她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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