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小虎愣了一下，他就这么看着周志高没有开口。

而周志高也在等着佟小虎的回答，并没有主动说话。

不知过去了多久，佟小虎反问周志高，“如果有人告诉我怎么杀涂三石那个畜生，是不是他也会受到牵连？”

“我虽然不懂法，但也知道一些基本常识，他算是我的共犯吗？”

周志高缓缓点头，回道，“是的，如果真有人教你怎么做，那么他就是教唆杀人，罪责很大。”

“你要是将背后的教唆者举报，那么你的罪行可以得到一定的减轻，因为你有帮助破案的功劳。”

“这世界很破烂，但是总有人在缝缝补补，也许缝补的方式不一样，但目的却是好的。”

“回答我的问题吧，你到底有没有听从他人安排杀人，还是你自主杀人，为你的奶奶报仇。”

佟小虎摇头，他冷冷回道，“大哥哥，没有你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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