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爷并没有应声,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陈澄一会儿。
然后姥爷就继续往家走。
“你有个沈姥爷。”姥爷平辈儿的,男的都视作陈澄的姥爷。
“这人你姥儿你舅他们也没见过。他是松江人,斯斯文文的一个文弱书生,在黑山蹲农场的时候,我俩一个窝棚。”陈澄立即明白,姥爷说的是他当年被批斗以后抓到隔壁省劳改的经历。
“在那儿谁打他骂他,他原来都逆来顺受的,挺能熬的一人,脾气比我好多了,我当年在那儿挨的打比他那可多多了。”
“那是哪年冬天?忘了……窝棚里冷啊,他发烧,烧的都打摆子了,我原来都以为他那天晚上可能都挺不过去了……”
“结果他第二天,醒过来了,醒过来了就跟脑袋烧坏了似的,跟我说胡话,说他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。”
“完了等他好了以后,他就跟变了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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