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弟子见着的师父本是开心,可是被杨不凡这么一说,又有些委屈了。
“可是这片大陆,什么时候有人飞升之后还能回来的啊?”弟子颤声道,“师父你真的不是冤魂?”
杨不凡哭笑不得,比起慧根,这些弟子之中恐怕没有一人和极限世界的肖涵能比。不过他依然温柔一笑,“是的。是我。”
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。出现在杨不凡那张微微有些黝黑的脸上,甚至显得有些憨厚。
这样的笑容,普天之下,大概独此一家。
“师父,你回来了。”那名弟子兴奋的大喊,丝毫忘记了自己此时才是真正的昨日观观主,哪有什么一宗之主的风范。在杨不凡面前,他依然只是个弟子而已。
杨不凡本想说自己很快就会离开,但是看到弟子们欣喜的神情,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“是的,我回来了。”杨不凡点点头,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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