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洛本想大声呵斥，但朱雯雯一脸哀求地看着他。
想到朱雯雯的性格本来就比较内向，她也是受自己所托，才答应来做老师的。
所以陈洛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。
“雯雯，教学为什么非要模特呢？看图片不行吗？”
朱雯雯则委屈地表示：“学生们说光看图片记不住。”
陈洛回过头，果然看见了许多双狡黠的眼神。
这下他明白，到底是谁想搞自己了。
“诺诺，是不是你说的？”
一头红色大波浪，仿佛正在燃烧的火焰的诺诺，听到陈洛的话后，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。
“是我说的呀，我这也是为了教学质量着想嘛。”
“你能有这么好心？”陈洛怀疑地眯起眼睛。
相比起其他和人类接触不多，不谙世事的塞壬族，诺诺显得非常鬼灵精怪。
“瞧你这话说的，我能骗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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