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月缓缓直起大腿,先前做时快感激烈不觉得,此刻才发现跪了太久,腿根和膝盖被醋浸过般的酸胀。
林桁皮肤滚烫,面色潮红,乌黑的长眉深拧着,全身仿佛被雨淋过,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从脸颊和脖颈滚入衣领下。
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发烧大病后的虚弱。
高潮后的性器慢慢从窄紧润热的穴里退出,艳红的肉唇依依不舍地含着筋络凸显的粗长肉根,明明人已经难受得都哭了,可那根东西在拔出时,却仍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缓而重地在她的身体里跳了几下。
林桁并未得满足,但他却不敢再向衡月要求更多,甚至有点不太敢看她,脑袋微微垂着,脸偏向一边,露出一道明晰的下颌线。
龟头脱出湿软微肿的穴口,肉穴受了刺激,缩动着吮了敏感至极的龟头一口,林桁咬紧牙,喉结滚动,一声痛苦的闷哼便传入了衡月耳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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