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齐灏南来接她的时候，一是意外她居然能醒，二是被她眼下黑黑的眼圈吓了一跳。
她皮肤白，一有什么瑕疵都被放大。
齐灏南伸手想摸她的额头，一句没事吧还卡在喉咙里，就被她抬手抚开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打着方向盘问，“你昨天晚上没睡好？”
“觉得很难过。”
“正常。酒精确实是放大镜，”齐灏南深以为然，“不过你有什么不顺心的？事业？还是家庭？”
他从未见过芙提身上冒出过爱情的小芽，于是理所当然地过滤掉这个选项。在他眼里看来，季芙提顶天立地，坚不可摧。
他们在新城区定了餐厅，跨越利马特河的路上，一路风景都在倒退。瑞士的经济之城并不妄得虚名，却不比华尔街那样人声鼎沸。
这里安静、悠闲，夹杂着英文与德语和各种各样的异国面孔。
本以为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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