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容悠悠醒过来,恍惚听到有人敲门,刚想开口,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到几乎无法出声,昨天的事情一幕幕闯进脑海。
已经九点了,客卧还是没有声响,孟醒略有些担心,这个女人昨天喝到不省人事,他没招架住兄弟们的好意,只能把她抗上车带了回来。孟醒轻敲了几下房门,侧耳倾听,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。孟醒转动门把手,还没完全打开门扇,就见月容出现在门口把门拉开了。
月容看见孟醒有些羞恼还有些不安,这些公子哥儿一个比一个难伺候,昨天她那么“不敬业”,今儿少不了吃一顿排头。
孟醒见月容头发蓬乱,正微曲身子按揉膝盖,脸稍稍扬起不安地瞄他,眼妆有些晕染,显得楚楚可怜。孟醒探头见被子推在床脚的地毯上,知道这个女人是滚下了床,心里有些发笑。他轻咳一声,掩饰住笑意,肃着脸说:“出来吃早饭,我还要去上班。”
月容耙耙头发,她刚才就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鱼尾裙,只是混杂着饭菜的味道和酒气,令人不适。她看男人转身出去,赶紧追上前两步:“孟……孟哥,我不在这吃了,昨天是我不对,改日向您赔罪。”说完没等孟醒回头,抓起手包跑到门口,套上高跟鞋就跑了出去。
孟醒回过神来只看见那尾红色裙角在门边一闪消失了。
春寒料峭,月容抱着双臂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冻得瑟瑟发抖,这是一片别墅区,她根本不记得昨天是怎么来的,只得找了一个避风的角落给老总打电话。等了一个小时,才坐上公司派来的保姆车。
这一通惊魂未定直到月容泡进自家的浴缸里才有所缓解,她回想起孟醒的一举一动,心里久违地有暖流涌现,这个男人是个君子,不会趁人之危。接着想起早上的窘态,懊恼到把自己全部浸在水里,直到快窒息了才露出水面大口呼吸。
洗完澡后,月容还在发愁,细想想昨天的局儿似乎是专门为叶钧和孟醒设的,两人不知有什么过节,至于自己被叫去除了陪酒外不知有没有其他内情。
正寻思着,电话响了,是部队的专机号码,月容一喜,心想弟弟终于肯打电话了。
她喜滋滋地接起来,声音里都透着雀跃:“喂?”
“呵呵,看来孟哥把你操爽了,这么高兴?”竟是叶钧那个混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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