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有没有哪怕一瞬，想过自己所作所为，是错误的？”
“不嫖娼狎妓很难吗？”
“不打骂妻儿很难吗？”
“你是用这肮脏的下体生活的吗？不用它侵犯玷污女子的身体你便会死吗？只是要你去尊重女子很难吗？做一个有良知的人很难吗？她们只是想好好活着啊……”
慕雪窈轻笑。
“不会死？不难？既然不会死、既然不难，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？”
“我问你，为什么啊？”
她抓着慕容羡的衣襟冷质问，对方却已没有回答她的力气，只余下微弱的喘息。
她的情绪早已失控，血蛊发作，暗红色的瞳孔此时已彻底的变为血红色，掐着慕容羡的脖子将死命他往墙上撞，就如同方才他对她妻子所做的那样。
她想不通，实在不明白。
男子和女子明明都是人。
男子却可以将女子的性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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