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,外面是夜晚,里面是白昼,一间酒吧。
她坐在吧台,红绿相间的灯光富有感情色彩,汹涌深沉。这灯光存在,不是为了让你看清,而是为了让你看不清。
灯光下一切细节都被过滤和美化,包括你本身。
那是个很亮眼的男人,穿一身黑,生人勿近地坐在吧台,单手握着酒杯,喉结滚动的时候很诱人。
她是个专业的觅食者,知道最危险的猎物才最令猎手亢奋,因此贴近,无声落座。
觅食的过程中,她叫了杯血腥玛丽,手指滑过去,轻轻抚弄他搭在一侧的手,“来这种地方,不戴戒指比较有诚意,尤其是无名指。”
他纹丝不动,一杯酒入喉,继续伪装成一尊雕塑。
“不过我可以选择性失明。”她大胆地挨近,手指离开他的戒指,暧昧地顺着桌沿落下,搭上他膝盖,摩挲,往上,隔着布料轻轻拂过某处,留连不去。
他收紧握着酒杯的手指,声线低,哑,沉,“过来。”
她支着脑袋看他,摇头,手指纤细柔软地握紧他。
他脖颈曲线紧绷,青筋微微凸起,额头渗出隐忍的汗,摁住她的手,语气放缓,“过来点,乖。”
她快乐地笑出来,挨近,一双红唇摩擦他脸颊。
他伸手撑住她后脑,拉近,偏头擦过她的唇,来到她耳边,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压低声音,语气冷淡,“六点钟方向,八点钟方向,九点钟方向,三个摄像头。你左手边是个毒枭,前面第五张桌,两个通缉犯,五米开外,一支枪口对准你脑袋,你还要继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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