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久而久之,宋执梳也逐渐展露出来不满了。
“狗蛋,”她喊了一声。
苌倾现在面对这个称呼已经麻木了。
以前,这个名字除了爷爷没有人能叫,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苌倾会炸毛冒火的点。
又或许说,他这十几年来受的委屈,压的尊严,最后只能浓缩在这一个看起来好像很微不足道的名字身上。
就好像是,这是唯一一个他能够像命运抗争的方法一样,就算生得微如苔米,就算是天命要把他的脊骨压折,他却偏偏要像这个名字一样,倾尽所有、热热烈烈地活,拔地而起,参天入云。
说是他感觉这个名字土,倒不如说,他感觉这个名字太随便了。
随随便便的名字,随随便便麻木地过活,不晓得什么痛苦,不晓得什么是上进,像泡进福尔马林的尸体,时间永远如流奔的汪洋,而他们的灵魂却被永远禁锢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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