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缪搅拌着砂锅快见底的海鲜粥，勺子碰到锅壁发出细碎的声响
“不是初吻。”他突然回应了刚刚在门口的对话
“你的反射弧这么长，嗯？。”陈末笑问。
“我跟你讲，你在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方缪被他看得有点发怵，总觉得他像匹狡黠的狼，要把自己吞得一干二净
“吃完了吗？我去买单。”陈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单号去前台买单。
晚风微凉，吹拂着河堤，这家海鲜粥档就在河堤边，旁边是宵夜一条街
“走吧，上车，去我家还是去酒店？”
“嗯？你家有茶叶吗？我比较喜欢喝茶。”方缪坐在车上，手指扣着手指，又碾来碾去，好像真的在思考哪里有茶喝
“别装，你懂我的意思，我给你一分钟考虑，我可以送你回家，或者和我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。”陈末点了根烟，手伸出窗外点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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