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在殡仪馆外初见,经时聆提醒,商行箴才想起个事:“齐康年的忌日快到了。”
时聆没多大感触,半晌才应声:“嗯。”
从一开始商行箴决定搞垮齐晟,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对齐康年的怨恨,他摘下货架上被时聆摸了好几遍的背包,问:“经常听你说齐文朗和许屏对你怎样,怎么没听你说过齐康年?”
时聆跟着他去前台付款:“没什么好说的,他供我吃穿用度,从没对我做过出格的事情,但也不关心不器重,齐文朗被接进家里的第一年他就给他举行了生日会,然后我就懂了。”
难怪去年十八岁生日在别墅攒个简单的火锅局能那么高兴,商行箴把购物袋全挪一只手里,用另一只手将时聆牵得更紧一些:“你对他一丝感情都没有?”
“没有,”时聆斩钉截铁道,“他活着或死了,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。”
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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