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悦文发出了小狗崽一样的叫声，无措地看着月雯。
月雯却笑了，他察觉到自己还是第一次对着楚悦文笑。他伸出手将楚悦文扶起：“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，如果感染了就糟糕了。”
楚悦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，眼神空蒙，行尸走肉般跟在月雯身后。
月雯去了一家便利店。
拿走了碘伏，棉签，还有一盒避孕套。
码头边有很多破烂的旅馆。
适合贫穷的游客，私奔的情侣，和偷情的两个男孩。
前台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，垂头看着小说，百无聊赖地将那一页翻过去折过来，懒洋洋地对每一个进来的人说住宿请登记。
月雯认识她，她是班上的某人，也许曾经提到过她的父母在开旅馆，她时常去帮忙，但月雯没有印象了。
他牵着楚悦文的手紧了紧，又松开了。
女孩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，依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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