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序有红蓼青芦,静水微寒。西风颠倒带雨荷盖,平明一舸棹陷泥中。
薄光惨澹,当献功裘。
虽换下伤药,叶淮安仍侧蜷在榻上痛得抖瑟。原就是新产受创,好血已亏、败血留积,气血不能营运以至脏腑虚损,甚而连伤口翻露开也流不出血。
萧其琛慎惜地拢握住叶淮安的手,只觉得井拔凉水一般寒凉,旧时这双手虽总是捂不热,却从不会冰旁人的手。
“……还会怎么样?”萧其琛坐在榻边,侧目见尹从穆还立等着,又是胸中嘈痛,只问了这么一句。
尹从穆惊怔地一耸,适才抬首看过,虽病理皆在嘴边,但出声布公,却又极难:“外伤若经月未愈,只是怕人还会烧热起来,若昏晕不醒,恐怕……”话毕,人皆伏跪下去,仿佛后话不说,人也尽知。
萧其琛蓄怒却不言,只是为藏郁气而收紧手。至悲至痛莫过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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