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更衣完,我凑到灯下擦头发,瞅着摆在一旁的铜镜,于是哼着小曲儿对着铜镜龇牙咧嘴的笑,铜镜里的猪头也同步地哼着小曲儿朝我龇牙咧嘴的笑,丑的惨不忍睹。
我即刻没了擦头发的兴致,龇牙咧嘴的将手巾扔到木桶里,踏着木屐乖乖地去找段相爷擦药。
女为悦己者容,我虽已没了悦己者,也不能在这样继续丑下去了。不然早晚有一天,我不是丑死别人,就是丑死我自己。
段相爷房里亮着灯,我还未抬手叩门,他便开口道,“进来罢。”
我推开门,段相爷正坐在八仙桌旁翻着书,他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,白袍也换了崭新的,显然已是更衣沐浴完。
我不由又有些忧伤,同样是沐浴更衣完,段相爷往那一坐便是一幅画卷,让人赏心悦目。而我往那一坐,衬着灯光,犹如猪头,连自己都不忍直视。
段相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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