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影笑吟吟看着他，却让怀意蕴的心沉重无比，他意识到一件事。

他质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不怕雷电。”

雷电天下至阳，心魔是见不得光的阴邪之物，她在这样的雷电攻击下，为什么能活着，为什么不消散。

如果禅杖对心魔没有，他幸苦得到禅杖有什么用呢？

根本没用。

怀意蕴突然颓废难受。

白影只是说道：“雷电，是最可怕的东西，我怎么可能不怕呢。”

“相公，碰触禅杖，给你治伤，都在消耗我的力量。”

“或许，相公，我陪不来你多久了。”

怀意蕴闻言，心中又涌出了希望，心魔的力量是有限的，只要消耗得足够多，就能彻底消磨在世间。

从他的身边消散。

怀意蕴手抚在心口上，或许有点难受，是因为习惯了心魔的存在，心魔消失的时候，他会感到不习惯。

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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